说着话,我听到门栓拉开的声音,随后两束手电朝我们乱晃。 这伙人一共四个,为首说话的一脸凶样。 “过来!” “都下车!” 站在他们身后的司机对我使了个眼色。 “虎哥,还真是一帮唱戏的,我听我妈说了,说从榆林过来个戏班子在西塔附近表演。” 我画着黑脸,眼睛周围画了一圈白,为首那个叫虎哥的凑近来看,不停上下打量我。 我学着印象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