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们之前谈好的。”我把报纸递给一个戴帽子的。 这人看了看钱,顺手塞到怀里笑着说:“那行,我们活儿干完了,以后需要的话再来找,随叫随到。” “走了,”两人把带血的钢管包衣服里,压低帽檐转身离开了。 这时小米拿着对讲机,气喘吁吁的跑来问怎么回事。 我看了三个人一眼。 叫牛哥的满头血已经昏迷,马蛋一样,那个叫瘤子的还躺在地上捂着裆部,疼的脸色都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