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给你们送钱。” “知道,放心。” 夜色中金杯车慢慢走远,我和田三久坐上吉普车也离开了县城。 亲眼看到十几人被烧死,我心里受了很大震撼,不是同情心泛滥,就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缓不过来。 田三久打开车里收音机,电台里传来温柔的女声,好像在念什么匿名表白信,伴随着舒缓的音乐,那时候比较流行这个。 “怎么?害怕了?” 我没回话。 他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