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的安,只有你能下去,这东西你拿着。” 说着话,他将那把短管猎枪递给了我。 他说:“这是固镇人自己做的土枪,没有编号,查不到,里头还能打七发。” “嘶!” 我大脑昏昏沉沉的,突然感到手背上一阵烧痛。 “疼死了!你烫我干什么!”我随手接过来土枪。 田三久扔掉烟头,微笑着说:“你看你那衰样,他妈的站着都要睡着了,我给你提提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