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的背对着我们,斜靠在吉普车上,嘴里叼着半根烟。 “田哥!” 我隔着老远,挥手大喊。 田三九咬着半根烟转过头来,笑了。 快步走过去。 年初道县一别,已经好几个月美见过他了,田三久剪了寸头,不同的是现在他穿了身黑西服白衬衫,胸前扣子都开着,显的正式,又不正式。 “王把头,别来无恙。” 把头笑着说:“别来无恙。” 我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