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跳了大概十分钟,我感觉自己快成为在场所有男人的公敌了,一个个都眼睛冒火瞪着我。 我脸上挂不住,想打退堂鼓。 看我要溜,徐姑娘突然一把拽住我胳膊,她用很小的声音,在我耳边吹气道:“项把头,你想不想骑马?” “什么??” 我人还没反应过来,下一秒就就被拽着衣领向台下走。 推开一间包房,沙发上坐着两名中年人,在洗扑克牌。 “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