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脖子,嘴里嘀咕老面什么的?我小时候记得奶奶说,这种情况是被鬼压床了,要用剪刀扎破指头就好了。” “谢了,我做了个噩梦,不过现在没事了,有水没有?” 李萍帮我接了杯凉白开送来,我一口喝干了。 着真是邻居门口晒花椒,麻了隔壁了。 做噩梦这事儿我经历多了,从没放在心上过,像早年刚下墓那阵,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做噩梦梦到各种不干不净的东西。 我笑道:“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