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怎么可能这般寂静? 人去了哪儿? 难不成他们都在外面埋伏我们呢? 想到了这一点,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的我折转回地窖口,瞧见法国人艾玛正在组织那些人一一爬出洞口,而蚩丽姝则还在里面,等待所有人都爬出来,她才肯离开。 我趴在洞口,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,那些人到底去了哪儿? 一片嘈杂的声响之中,传来了她的笑声,她告诉我,说她怎么知道啊,许是那帮人觉得待着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