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不善,瞧见我走过来,低声问道:“你到底对虫虫姐做了什么,把她给弄哭了?” 什么,虫虫哭了? 这话儿比刚才那绝情的话语更加让我震撼,要晓得我自从认识她一来,见到她恼过、怒过、笑过,却唯独没有瞧见她哭过。 她是一个多么坚强、多么理智的女人啊,居然还会哭? 是我惹她哭的么? 这么说,她还是很在乎我的吧? 想到这一点,我莫名地就是觉得有一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