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去,而我和屈胖三则做到了那小床上来。 尽管此刻困意甚浓,但我还是小心地打量着夹板间的这三个人——骑鲸者蜷缩在角落,一言不发,另外两个人蹲坐在空地前打牌。 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,一个刀疤脸,一个大光头,长得都很凶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。 两人打得是一种字牌,我瞄了一眼,弄不清楚是什么,便没有再管,反而是那大光头注意到了我们,打量了我们一下,低声说道:“嘿,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