屎协议,但对于我来说,却还是那一句话。 犯我中华者,虽远必诛! 杀、杀、杀…… 我那个时候已经是杀红了眼,止戈剑都不记得是多少次划过对手头颅,或者捅穿心腹,我听过了不知道多少语言的哀嚎和嘶吼,听到多少绝望的哭诉与求饶,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,我的心如止水,就仿佛杀人不是一件事儿,而是一份工作。 就好像冬天你蹲在田间地头拔萝卜,一个一个又一个。 哎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