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够感同身受。 越是如此,心头越是有恨。 为什么那帮人就不能安分一些,非要整天儿跳出来挑事呢? 这件事儿打住,陆左问我,说他刚才跟徐淡定通过电话,不过他不方便,把你现在的号码给了我——听他的意思,你们在京都这边,也没有闲着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 我将饕餮海渔女之事跟他讲明,又谈及了布鱼神魂失去,变成植物人的情况跟他提起。 听我说完,陆左陷入了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