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几个披甲人的状态都比较轻松,除了挥着鞭子鞭挞队伍里面行走比较慢、或者说是看不顺眼的人之外,说说笑笑,倒也没有太多的警觉性。 当离开城门一两百米的时候,突然间有一个披甲人的脚步停了下来。 与他一起停下的,还有脑袋。 被金属头盔包裹得紧紧的脑袋,在这一刻,陡然间滑落了下来,那断口处有碗口大的疤,朝着上面喷出了炽热的鲜血去。 一丈,还是两丈? 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