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思地看着半跪在那里的初,食指缓慢而有节奏地轻敲着椅子的扶手。 强大,忠诚,没有情感和私心,就像是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剑,只由握着它的人掌控。 这就是使徒吗,还真的是非常好用的工具。 想到这里,她微微一笑,这个使徒到来,对于她来说确实是恰到好处,她现在正需要一把这样的剑。 “这样的伤害会对你造成影响吗?”视线落在了初被切开了一半的脖子上,希尔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