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该将这个罐子如何处置才好。 我打电话问陈大为。他那头好像有事,特别潦草的告诉我,找颗大树,把这罐子埋在树根底下,烧上一沓纸钱就算尽了我的心意。 我按照陈大为的说法处理好罐子。 现如今,摆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大堆鸡毛蒜皮的破烂事儿。 七伯我在五年时间内赚上六个亿,这要命的难度暂且不提。 七伯在遗书中又叮嘱,让我把农村的纹身馆关了。去江源市他20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