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里渗了出来,已经凝住,沾了一片在衣裳上。 这样的伤,和他自己到现在还没痊愈的手伤相比,说实话,微不足道,但落在她的身上,不知为何,看起来就是很疼。 他微微皱眉,问道:“到底怎么一回事?你去赴宴,弄的一身狼狈不说,竟然还把自己伤成了这样?” 菩珠心头的郁闷一下化为了委屈。 她可太倒霉了! 难得今晚一时冲动做了件不思回报的纯粹好事,谁知道竟把自己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