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桶壁,攥得指节微微发白,直到听到身后的李玄度长长舒出一口气,慢慢松开自己,突然间清醒了过来。 她这是怎么了。太蠢了!床都摆好位置了,那么重要的最后一步,怎就忘了哄他回到床上去? 这岂不是白白辛苦? 她简直欲哭无泪。 “殿下――” 她咬了咬唇,扭头看他,叫了他一声。 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。这令从激|情中退潮的李玄度感到懊丧,并且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