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度去了,菩珠却犹如被人打了狠狠一记闷棍。 她软坐在妆奁之前,对着脚下满地的狼藉,感到自己胸口发闷,呼吸不顺。 她又气愤,又是难过,以至于那只还攥着小锦囊的手都在微微地发抖。 他方才说什么?竟然说,她连替他表妹提鞋都不配? 她愣怔了许久,冷笑起来。 是啊,她如何能与他前世后来终于迎娶的这个心仪女子相比。 幼时亲人尽失,流落边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