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告辞走的,郡主送她出去了。” 她已走了? 李玄度微微一顿,心里不知为何,竟涌出了一缕淡淡的失落。 “菩家?菩远樵的女儿?”他状若随口似地顺着陈女官的话题问道。 “正是。” “她时常入蓬莱宫?” “不错。早几年,有一次偶尔随她母亲入宫拜望太后,遇见了郡主。郡主和她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