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要戴上红十字会的袖圈,这样即使遇上敌人也留有余地。” 我和同事应承然后回各自的房间,我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躺在坚硬的床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三个月的时间我没联系过任何人。 虽然这段时间很忙碌但异常的充实,我没有再想任何人,也无心再想任何人。 我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左右不过八点钟,现在睡下的话又过太早,我起身穿好衣服去了房外在门口坐下,虽然埃塞俄比亚贫穷落后,但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