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列开身体,让他看清楚站在我们身后的大黄,道:“这位小剑仙是我们无意间救下的,可惜他早先受了重伤,失去记忆,不记得自己的来历。” 我盯着老道士上上下下地打量,一身道袍灰扑扑的,不知洗了多少回,都已经破了,手肘处还打着补丁,再对比一下大黄,明显不是一个道观里出来的。 老道士打量着大黄好一会儿,果不其然道:“这位道友并不是我们道观里的。” “不过……” 他话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