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话,白翳真又怔了怔,望着我的眼神更加不可置信。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奇怪问:“白宗主,你怎么了?” 白翳真倏忽回神,自觉失态道:“没什么……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。” 他将我想吃的饭菜吩咐下去,不多会儿,厨房的人就回来了,可带回的并不是我想吃的饭菜,而是一个肥嘟嘟的厨子。 厨子说,我所说的那些菜色,其中那道清蒸翡翠嫩白鱼,似乎是皇城宫廷的菜色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