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想拿给师兄喝,师兄却浑身发烫,陷入昏迷。 我有点害怕,伸手晃了晃他:“师兄,我们已经逃出来了,你不会死在这里吧?” 师兄不回答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我和他两个人,我摸着他滚烫的手和额头,又碰到他的伤口,触手可及,一片血腥的滑腻。 很奇怪的,在他受伤的地方,血迹并不是热的,甚至有点冰寒,我想了想,恍然大悟,是被天殊剑打伤的。 当初天殊剑发生异动,白伶俜单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