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进入昆仑山,我始终做着一个奇怪的梦。 在梦里,我站在冰天雪地的山崖上练剑,有个身着淡青色衣衫的少年陪着我。 他的脾气算不上好,总是冷冰冰的,跟外人很少说话,即便跟我相处,也总是不耐烦凶巴巴的。 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纠正着我练剑的姿势,面对我‘师弟’这个戏谑的称呼,也总会不太高兴地将脸撇到一边。 那个人我是认识的,在珈蓝山境的时候,就看清了他的脸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