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那样的所谓经验之谈,没有人再为正义发声,没有人再去保护弱小,全都明哲保身隔岸观火,反而肆意指责嘲笑那些真正维护信念和理想的人,以为自己有着多么了不得的小聪明,何其懦弱?这样的天下,与被白蚁蛀空的楼木有何异处? 群蚁附生楼木,共啄之,总以为楼木广阔,非自己一己之力就能撼动,就像雪崩之时,没有一片雪花觉得是自己的过错。 这样的道理,白伶俜不会懂得,白家的人都不会懂得,他们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