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用帕子包了,小心翼翼在她的额头上滚动,二莲神色木然,任三莲用滚烫的鸡蛋,在自己的额头和嘴角揉动,四莲几个看着都疼,可她眼波都不动一下,分明就是早已习惯了,三莲看得心头发抽,带着哭腔道, “二姐夫,下手怎么这么狠?” 二莲叹了一口气,闭上眼,一颗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,半晌应道, “三妹,我就是这个命,他……他……他不吃酒时,还是挺好的!” 三莲听了一阵心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