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会儿,脚步声响起,厢房里吱呀一声响,福哥儿一个闪身,人就闪到了院门后头,这厢假作刚洗完碗,将碗放在了靠墙的木头桌上,一转身见得那小娘子低着头出来,手里托着打碎的碗,又白皙的左边小脸上红了一片,她仍是冷着一张脸,只眼里的悲色看得福哥儿心中暗叹,只他装做识而不见,转身又取了药罐去洗。 待他再出来时,见那小娘子正低头翻看药罐里的药渣,又预备去打水,显是想就着药渣再煎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