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唐寅,便以戏班为遮掩,将人带出南昌,顺道到安陆来隐居。” “那他可信吗?”朱祐杬犹豫不定,“之前已派人去京师请太医, 这两日应该会有消息。” 让一个自称是唐寅的人来给儿子治病,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,唐寅的本职工作又不是大夫。 袁宗皋老脸横皱,眼睛里满是睿智的光芒,分析情形时不急不慢,给人以踏实之感:“以在下观来,唐寅不会无端前来,更不会以身犯险若他为奸邪所用,谋害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