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。 这在朱家看来是滔天的大事,虽然回来时很低调,一人一马在一个下雨天穿戴斗篷蓑衣,鬓角都被淋透,好似一只迷途的老马。 等朱嘉氏看到长子凄惨的模样,即便心肠再硬,还是忍不住抹眼泪。 “娘……其实孩儿一直都留在湖广,只是上面下令严防死守,不能令兴王府有超越其臣子本分之事出现,孩儿只能深居简出…… “并非孩儿铁石心肠,不想侍奉双亲于榻前,全因要隐瞒兴王府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