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的名字不值一提,但以后我们必定会相见,说不定到时还会同殿为臣呢?” “哈哈哈……这么自大,真以为会试跟你们穷乡僻壤的乡试一样容易?稚子口气倒很大。” 杨维聪倒能保持一定的克制,可他身边那群人一看就没什么教养,出言讥讽。 当然,要是对方有理性,在等待放榜这么重要的时期,也不会在教坊司这种相对公开的场合大打出手。 杨维聪冷声道:“好,我记住你了,我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