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可惜看不出什么端倪,想了想问道:“可是与小儿用修平时走得很近的那个举人?” “正是。” 毛澄没什么好避讳的。 杨廷和先是有些忧虑,似觉得将儿子的朋友录取为进士,或招来非议,但随即面色便释然了,大概觉得如今朝中正需要“自己人”撑场面,不用顾虑太多。 即便他的脸色转变得很快,近乎无迹可寻,但对于毛澄这样的官场老油条来说,杨廷和的神色变化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