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应该以何处为突破?” “这……” 朱浩摇摇头,“很难讲。” “但说无妨。” 杨慎坚持让朱浩说。 朱浩道:“在下认为,张璁的论点,并非全无道理……” 说到这里,杨慎的脸色变得稍微有点差,大概容不得别人来质疑他的父亲。 “孝,本就为华夏人立身之根本,张璁以孝为切入点,试图改变之前礼部所定之大礼,很容易蛊惑人心。”朱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