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开源之事,若你一点想法都没有,为何要在陛下面前信口开河呢?」 孙交言辞激烈,好似质问朱浩。 你既然没主意,那跟着张佐来干嘛? 既然来了,总不能只是旁听吧? 张佐急忙解释:「咱家只是顺带叫上朱先生,一同前来参详下,朱先生对此并无太多主张。」 「张公公,就别替他一个晚辈解释了,敬道不过只是普通翰林,若继续这么放任下去,只怕将来他会翘翅膀,不好管束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