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一点,就算他不太明白朝中那些利害关系,也知道杨一清绝对是个难缠的主儿,怕是杨廷和最忌惮的政治对手非他莫属,当即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朱浩,「敬道,你是怎么看出来,他有此等意思?」 朱浩摇头道:「没看出来啊,我就是借着醉意,瞎猕呢。」 「敬道,聪明人面前不要装糊涂,老实说吧。」 余承勋笑着问询。 朱浩道:「我是看那侗霍韬在那儿,便猜想可能有此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