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说不动,心里也很清楚翰林院的人不可能听他的,只能再去找旁人。 人群中有一人最是尴尬。乃兵科右给事中夏言。 夏言自诩为清正之臣,不得不来这种地方一起哭门,但问题是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护礼派,他更像是拿清正之名来攫取政治利益的,而此时来哭门,完全是被同僚所胁迫。 翰林院中不一定所有人都来,但六科的御史言官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在这里跪着。这是表示御史言官共同进退,同时也体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