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这个野种是谁的?” 伴着一声厉喝,狠辣的一鞭凌空甩下,“嗖啪”抽在女人柔弱的身体上,打裂了藏青色的旗袍,绽起一溜血花。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,身上遍体鳞伤,连高高凸起的小腹也没能幸免,两腿间的血,流了一地。 八月大的孩子,看来是保不住了。 小祠堂里,姨太太们站了一溜,却无一人肯施以援手,只冷眼旁观着,时不时劝上一句,“我说四妹,你就招了吧,瞧把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