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得站不住,弯下腰,直到蹲也蹲不住,跪在了冰冷的地方。 他咬着牙,红着眼,说,“不舍得。” 可如今,不舍得又能怎样呢? 婉瑜和段寒江约在城西路的一家咖啡厅。 他们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会在这里聚会,彼时他们还是友情以上、恋人未满的兄弟关系,经常勾肩搭背,侃天侃地,说着荤话,完全没个顾忌。 有时候喝酒喝多了,他看着撸着袖子跟男孩子猜拳拼酒的婉瑜,无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