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人将他的意愿当作一回事,从来没有。 骆王垂下眼睑,「三弟,说这什麽话……」 他话未完,镇王冷哼一声,似有些不耐烦,「二皇兄,我不听那些虚假敷衍,你只要回答一句,是我还是太子便行,倘若你站在太子那边,那麽来日当我踏足金殿,也不会留给你情面的。」说着说着,话里几许的狠戾威胁藏也藏不住。 袖下的掌心被甲片扣成了一轮染血的月牙,骆王掀起薄薄眼皮,轻声笑,笑音飘渺无痕,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