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砰的一声响,然后嵌入了细瘦的骨头。粘稠的鲜血四处喷溅,令厨房里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腥气。陆丹没敢睁眼,耳朵里却充斥着丈夫的惨叫。 他从来没发出过这样的声音,痛苦至极,也恐惧至极,偏偏躲又躲不开,只能硬生生承受,于是又带上了许多绝望。这惨叫声令陆丹的耳尖颤动了一瞬,隐隐觉得有些耳熟。 是了,自己平时不就是这样叫的吗?不知道为什么,意识到这一点时,她内心的恐惧和慌乱竟然阻断了一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