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六点半,梵伽罗被生物钟准时唤醒,可许艺洋却醒得比他还早,这会儿正趴在浴缸边,满眼焦虑地盯着他受伤的肩膀。 “哥哥你好点了吗?”这句话他大约憋了一整晚,说出口的时候一点磕巴都不打。 “已经全好了,你看。”梵伽罗灵活地转动自己胳膊,这才让小男孩绽开轻松的笑容。 被这抹笑容感染,梵伽罗捧住孩子的脸颊,在他眉心烙下一个亲吻。他大概很少与人如此亲近,动作有些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