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了,也没空找你,女婿没说几句,未久留,就走了。”见闺女回来,褚母问,“女婿走了?” “走了,我说趁着天还明快,到他家估计天也就黑了。”韶华过去和母亲一起剥玉米粒。 褚父清清嗓子,拍拍身上半旧的灰布棉袄,挺直腰板儿,摆出个不成样的架式,道,“到底还没办喜事,以后别这么一送二送的,堵咱村口儿,多少人想过去吧,你俩占着道儿,人家也怪不好意思的。” 褚韶华道,“还能怎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