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客气,或者想同她搞好关系的意思,她仍十分喜悦,立刻令下人把草莓洗了,自己一个人吃。草莓送来前肯定经过挑选,既大且甜,种的时候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心思。握住那孩子的手时,那孩子掌心至今有未褪的老茧,她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,她是怎样长大的? 每想到这些,褚韶华心如刀铰,草莓酸甜的汁液似比黄连还要苦上三分。 褚韶华起身去书房整理那些从南京运来的书,过去的时光我永远无法弥补,你的将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