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行李箱回学校,现在坐在后座上,他感觉轻松了很多。 也许是吃饱了,也许是事情已经不可挽回。 也许只是因为丁霁粗暴地挂掉了他无法干脆利落处理的那个电话。 丁霁的车开得很快,身上的T恤被灌满风鼓了起来。 林无隅把他的T恤扯了下去。 刚一松手,T恤又鼓了起来。 再扯,再鼓。 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?”丁霁问。 “没,”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