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 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。 从尾巴骨到后脑勺一路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耳朵也瞬间烧红。 贴在门上的纸壳被掀开了一半,林无隅正从露出来的洞里看着他。 “我操!”丁霁顺手抓过旁边的纸巾筒就砸了过去,“变态吧你林无隅!” “你进去洗个脸洗了十分钟,”林无隅把门上的纸壳重新贴好,“我不得看看你怎么回事儿吗?” “你不能问吗!”丁霁喊。 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