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被恶梦吓醒。” 许天博沉默了。 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找他,让他自己说出来,”丁霁说,“他要肯说,早就说了,等不到现在,现在都没说,那就是不到事儿崩了他不会开口。” “哎……”许天博皱着眉低下了头。 “说吧。”丁霁叼着棒棒糖,舌尖在嘴里一下下裹着糖球,他的话说得很稳,但现在要谁把他嘴撬开,就能看到他的焦虑慌乱。 会场收拾得差不多了,无人机社的一堆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