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人,过自己想过的人生,他们没有对我有过“本来应该”的规划,所以他们觉得我挺好。” 老爸额角的筋跳了跳,但大概是没有预先准备,一向争论不是强项的他依旧没说出话来。 丁霁也并没有期待他的回应,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,老爸才有可能听到他说的话,听到他说了两三年都徒劳的那些话。 “爸,他们对你不也是这样吗?一直没有干涉过你的决定,没有决定过你该走什么样的路,”丁霁说,“你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