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无隅垂下眼皮看了看他手上的画。 林湛飞快地把本子合上,扔到一边,又拿了本书盖了上去:“这个做起来很麻烦,不行。” 林无隅笑了笑。 也许是为了避免跟人有任何多余的交流,林湛会把话说得特别直白清晰,没有迂回也没有委婉。 “那就把这个画全画完了给我吧,”林无隅一连串不带停地说着,就怕说慢一点儿会因为不好意思而说不下去了,“再做个相框,方便我放在书架或者挂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