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洋上学期就进过我们屋翻过东西。”丁霁说。 林无隅站在跑道边儿,二月春风似剪刀,三月剪刀虽然有点儿钝了,但还是吹得他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。 他眯缝着眼睛想了想:“上学期有一次我们从出租房回学校,有个老太太冲你打了个喷嚏。” “什么?”丁霁看着他。 “你说唾沫星子喷到养鸡手册上了,”林无隅说,“然后你回来的时候就洗了放在窗台上,放了两天才重新戴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