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4 N渣(9 / 13)

一个顶两个我,我怎麽割你的手?”司扶倾靠在门框上,“而且我昨天十点就睡了,根本没见过你。”

左宗河恨得牙根都痒痒,几乎吐血:“就是你,你用的是啤酒瓶,要不然我这伤是怎麽来得?”

“哦。”司扶倾不缓不急,“对,我喝了酒把酒瓶顺手放在了门口,这麽大的人了,怎麽走路不看路呢?”

“把我瓶子踢碎了没什麽关系,伤着自己就不好了。”

左弦玉眉头紧皱。

左宗河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