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一点也不关心你们了。” “我们只是法洛莎大人生命中的过客。”风间宫理苦笑起来。 “她的想法比之前还要复杂万倍,”徐炀向前迈步,他走得不紧不慢,试图为风间宫理厘清一些重要概念,“现在,法洛莎的兴趣可以从宇宙的一端忽然跳跃到另一端,我也只能勉强跟上。有一点可以肯定,她的兴趣已不在泛泛而谈的毁灭世界和重造世界之上,对纯粹力量和智慧的追求压过了其他一切,她想要找到真理所在,像是找